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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诗经》162之《小雅·四牡》:一首体现古代“牛马”辛苦的劳役诗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4-10-13 09:02:05    

原文赏析

四牡騑騑(fēi),周道倭迟(wēi yí)。岂不怀归?王事靡盬(gǔ),我心伤悲。

“四牡”指的是驾车的四匹雄马,全诗一开篇就先给马来了特写,“騑騑”体现了马不停奔走后的疲劳状态。“倭迟”同“逶迤”,体现了道路的曲折漫长。如此的路长马疲,更能体现诗中的“我”,这个古代的“牛马”,一路以来的奔忙与辛苦。接着就是内心“怀归”的愿望与“王事靡盬”的现实之间的矛盾,“我心伤悲”也为全诗奠定了悲伤的基调。

四牡騑騑,啴(tān)啴骆马。岂不怀归?王事靡盬,不遑启处。

“啴啴”指的是马喘息的样子,“马劳则喘息”,进一步体现了马不停奔走后的疲劳状态。表面看是在写马的疲劳,其实是表现“我”的一路辛劳。“不遑”是没有闲暇,“启处”指的是在家安居休息。无论是“怀归”还是“启处”,都是“我”内心的美好愿望,可惜这一切的前面都多了个“不”字。

翩翩者鵻(zhuī),载飞载下,集于苞栩。王事靡盬,不遑将父。

“鵻”指的是一种短尾的鸟,也叫鹁鸠、夫不,古人认为是孝鸟。看到路边的鸟儿翩翩飞舞,自由地飞上飞下,累了也可以“集于苞栩”,诗中的“我”也不由得见景生情,怀念其家中的父亲。

翩翩者鵻,载飞载止,集于苞杞。王事靡盬,不遑将母。

第四节只在第三节的基础上改动了个别字,整体意思不变,但情绪上有了递进,鸟儿的“载飞载止”也与马儿的辛苦奔劳形成了鲜明的对照,鸟儿的状态何尝不是诗中的“我”所向往的。古人认为“鵻”是一种孝鸟,而诗中的“我”也渴望着回到家乡,孝顺父母。

驾彼四骆,载骤骎骎(qīn)。岂不怀归?是用作歌,将母来谂(shěn)。

“骎骎”形容马走得很快,王昌龄就曾写过“行当务功业,策马何骎骎”的诗句。即使是在马儿疲劳的状态下,却依旧还要疾驰,最后一节虽然没再出现“王事靡盬”这四个字,却处处都在体现这四个字。“岂不怀归”的反问背后,似乎也流露出对于“王事靡盬”的牢骚与不满。

成语“不遑启处”的出处

这首诗中的“王事靡盬,不遑启处”也是成语“不遑启处”的出处。本意是指没有空闲的时间过安宁的日子,后被用来形容忙于应付繁重或紧急的事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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