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滴、两滴。她八岁跟着大师学武,勤学苦练十多年,两个只有蛮力的花花架子压根儿不是她的对手。“我们错了,姑奶奶放过我们吧!我们也是拿钱办事儿啊!”“是那个江云烟叫我们做的,你要多少钱,我给你一半!求你放过我们吧姑奶奶!”两个大男人叠加着被她踩在脚底,苦苦哀求,哭的鼻涕眼泪都混在一块,狼狈不堪。“滚!”